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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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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覺時,顧瑾言很自然地走入蘇晨的臥室,她也沒有什麽異樣的反應。

在醫院的時候,蘇晨自始至終都沒有讓護士給她添一張床,她每晚睡覺的時候都會被顧瑾言給騙到床上,同床共寢又被他抱得緊緊的,一夜好眠,她也不需要有燈光伴著地入眠了。

顧瑾言上床睡到她身後,把她手中的書一把抽走,放在床邊的小桌上,“睡覺。”

“哦。”蘇晨順從地躺下,蓋好被子。

顧瑾言用遙控把小臺燈關掉,把遙控丟一邊,然後很順手地一把摟住她的腰,把她緊緊地抱在懷也許是今天晚上跟他在廚房的溫馨擁抱讓她念念不忘,她翻來覆去都沒有睡意,睡不著。

顧瑾言被她動來動去弄得心都浮躁了,她再一次轉身時,他一下子翻身到她身上,整個人壓住她,貼著她的耳朵在她耳邊說:“睡不著我們就來做做別的事。”

黑暗中,他的聲音很蠱惑,嗓音裏帶著異常的火熱。

蘇晨聽得有點微微顫抖,她咽了咽盡水,“做什麽?”

顧瑾言的手已經從地衣擺伸進去,揉動她的雙峰,“做生孩子做的事。”

他的唇貼著她的耳垂往下親,輾轉纏綿地吸吮著她頸間細致的肌膚。

他的身體強硬地欺進她雙腿同,手快速地把她的衣服脫掉,扔在床下。

她的臉都燙起來了,整個人手足無措。

……

等顧瑾言平覆了高/潮的餘韻後,發現她已經暈過去了,他吻了吻她的臉頰、她的唇,用溫水給她擦了擦腿間。

他把不知什麽時候丟在地上的被子挑上來蓋好,把她收在自己懷裏,緊緊的。雖然他早就知道她沒經驗,是第一次,但感受到是自己破了她身的那一刻,他心裏的情緒滿滿的,滿得快要溢出來。

蘇晨從來沒有屬於過別人,他意識到後覺得他似是獲得了全世界的快樂。

顧瑾言入院養病期間,雖說弟弟顧瑾瑜幫他瞞住了家人,可公事上,有些必須要他批閱審視的文件,顧瑾瑜也只能讓人壓放在他的辦公室裏,等他出院了再處理。

於是等顧瑾言回到顧氏上班後,剛進入辦公室看到了一桌的文件時,也不由得黑了一臉。

蘇晨心知自己是沒有辦法做稱職的花瓶,她那麽淺的酒量怎麽幫他擋酒,所以她也只好坐在顧瑾言辦公室的小沙發裏,翻著雜志,真成了特地去顧氏看雜志的閑人。

徐秘書循例進來匯報了一天的行程以後,她就走出辦公室,關上了門。

顧瑾言坐在辦公椅上,攤開文件,雪白的紙上是一行一行的英文,他心思卻不定,看了幾行又擡頭看一下蘇晨,再次低頭看文件時,他發現,他現在的工作效率連平常水準的三分之一都沒有。

他閉了閉眼,集中精神繼續看文件。

而坐在沙發上的人卻是完全不知道他的難處,細細碎碎的翻書頁聲、吃香香脆脆爆米花時一點點的聲音,還有有時似是看到什麽好笑的,突然悶著聲用力憋笑的聲音。

顧瑾言一本正經地說:“蘇晨,你不要吵行不行?”

被點名的蘇晨呆楞了一下,點點頭,卻又有點迷糊地爭辯,“但是我已經把聲音放到最低了。”

顧瑾言放下筆,“你很閑?”

蘇晨傻傻地點頭,完全聽不出他這句話的反諷意味,“是很閑啊,你又不讓我到哥那裏去上班。”

一說起這個,顧瑾言就黑臉了,她之前一直在家裏宅,窩了那麽久都不覺得無聊,等他出院了在家休養的一段時間裏,她跟他說她無聊了,想要去工作。

那時他壓住心裏的喜悅,摸出手機,準備吩咐徐秘書給她就近安排一個閑職,可誰知她下一句話就說,她想要到哥哥蘇黎那裏工作,他心裏悶著生氣,直接回絕。

他是養不起她嗎?她要跑回娘家,拿她哥發給她的那麽丁點薪水?

想到這事,顧瑾言就沒好氣,“你這麽笨的人,還沒過完一天就把大舅子的公司給弄倒了。”

蘇晨又翻了一頁雜志,悠閑淡定地說:“怎麽可能。”

顧瑾言以為她會爭辯說自己多有本事,可一聽她補充說的話,差點郁悶死他,她說:“我哥那麽厲害,他肯定能幫我解圍的。”

顧瑾言不喜歡她仰望崇拜別的男人,即使那個男人是她親哥,他惡聲惡氣地說:“你過來!”

蘇晨還不知道自己踩到他的地雷了,她順從地起身朝他走去,“幹嘛?”

她離自己還有兩三步距高,顧瑾言一把拽住她的手扯入懷,一把將她壓在辦公桌上,把她下意識要掙紮的手扣在頭頂,低下頭擒住她的紅唇,吸吮了幾下。

她眼睛水亮水亮地看著他,有點害羞。

他看到被他吸腫了的紅唇,不受控制地再次低下頭吻住她,他的大手輕輕撫摸她的頭,把她落在臉頰上細碎的頭發撥開,把她香軟的小舌吸到嘴裏,狠狠地吸了幾下又吮了幾下,把她弄得“唔唔唔”直他聽得滿意了,放開她的唇。

蘇晨大口大口地喘氣,可他還是壓在她身上,沒有半點想要移動的打算。

顧瑾言在她潔白的耳朵上輕咬,把她耳朵吻到變得通紅。

蘇晨推了推他胸膛,“別、別呀,等下有人進來。”

顧瑾言惡狠狠地吸了一下她頸間的細致肌膚,有點挫敗地說:“你出去吧,逛街也好,去哪都好,別在我面前晃。”

“為什麽呀?我保證不再反駁你說話,保證不再發出聲音,絕對不會再吵到你。”

顧瑾言兇起來,手暴虐地罩上她的胸部,大力地揉了兩下,“你不想今天一天都躺在床上過,就別在我面前撩撥我,再煩我,我就直接在這上了你,讓你立刻懷孕,給我在家生孩子。”

蘇晨紅著臉,害羞且小聲地說:“我是來……唔,看著你吃飯的。”

“中午的時候給我回來。”說著他摸上她的側臉,又在她唇上吮了幾下才甘心放開。

蘇晨走進顧氏附近的一間咖啡廳,環境氣氛都很不錯,加上現在是上班時間,店裏的人也不是很多,良好的音響播著旋律熟悉的一首很老的中文歌,仔細點聽,她能聽得到女生唱的歌詞。

蘇晨找了個靠窗邊的座位坐下,想起了走出顧瑾言辦公室時,他塞給她的一張信用卡。

她小聲地咕噥,“這裏應該能刷卡吧?”

點了一杯焦糖瑪奇朵以後,蘇晨就在店裏東張西望的,看能不能找到什麽有趣的東西,打發一下時間,不經意看到斜上方的雙人座上,坐著的女生裝扮怪異誇張,臉上裁著大得幾乎能把整張臉都遮蓋住的酒紅色墨鏡,然後還戴了一口罩,好像怕極了別人不知道她是公眾人物一樣。

蘇晨有點想笑。

那個女生似是感覺到了蘇晨的視線,也回過頭來看她,蘇晨趕緊裝作若無其事地轉頭,留意窗外的行人。

突然有人在她對座坐下,握住了她的手,“蘇晨,又碰到你了,我們真有緣!”

蘇晨詫異地望著對方,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她什麽時候有打扮這麽誇張的朋友?

對方見她似是不認得自己,才想起自己把整張臉都遮住了,她脫下墨鏡露出她大大的眼睛,“蘇晨,是我啦,司馬知南。”

蘇晨有點微楞,“呃……知南,你這個裝扮……”不覺得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嗎?特別是店裏的人還那麽的少……

司馬知南似是不明白地的意思,她轉頭看了看四周,悄悄地壓低聲音告訴蘇晨,“我今天沒有開車出來,要是被人發現了,就只能用跑的了。”

蘇晨瞬間覺得自己額頭上垂下三條黑線,“那你在這裏幹什麽?”

司馬知南垮下小臉,“揣摩角色的情緒啊,我接的一部新戲,其中有一個場景是我跟家人喝下午茶時,跟我談地下戀情的男朋友突然現身,然後天雷滾滾、狗血大灑的,我那個男朋友竟然就是我媽媽口中經常提及的,我妹妹很優秀的未婚夫!”

蘇晨笑得有點僵,“你一個人坐在那裏就能揣摩出情緒了?”她在加拿大也有修戲劇,跟這個大同小異吧,她知道能揣摩出情緒的最有效方法,不外乎是跟人對戲了,所以對她而言,一個人默默地呆坐、冥想,總覺得這樣的方法很玄幻。

司馬知南卻是把她的話理解成另一個意思,“一言驚醒夢中人,這場戲是發生在香港的,我坐在臺灣當然揣摩不出來啊,好,我決定了,要秘密回香港一趟!”蘇晨已經不知道應該擺出什麽表情了。

司馬知南突然一把握住蘇晨的手,“蘇晨、蘇晨,你陪我回香港吧,我帶你去玩啊,你從加拿大回來以後都沒去看一下香港,前段時間維多利亞港上還有黃色小鴨呢!”

“那是什麽?”

司馬知南一臉興奮,手舞足蹈地對她比劃,“就是好大好大好大的鴨子,是國外的一個藝術家把它帶過來的,在維多利亞港上面漂浮,它還去過好多地方喔,前段時間還去了北京。”

“哦,是不是之前在基隆港上的那個橡皮鴨?”司馬知南興奮的神色退下,傻楞地說:“啊?它來臺灣了?”

“我下飛機那天,就是八號的時候撤走了,那個不是放大版的浴池玩具?”

“是啦。”司馬知南擺擺手,再次回歸正題,她搖晃著蘇晨的手,“不管不管,你要陪我去香港,蘇晨、蘇晨,就陪我去吧,兩天,就兩天,兩天以後就回來,好不好嘛?”

蘇晨被她晃得有點眼花,“好啦好啦,我考慮一下啦。”

司馬知南開心地拍手,“太好了,我要回去好好制定我的逃跑大計,要避開粉絲、避開經紀人,我要好好玩!”

蘇晨很無言,她到底是怎麽在娛樂圈活到現在的?

蘇晨一直跟司馬知南坐在咖啡廳裏聊天,一直聊到了中午。

午飯時分,咖啡廳的人慢慢開始多起來,司馬知南要離開了,蘇晨也要回去監督顧瑾言吃飯,她去顧氏的目的就是為了要監督他吃飯,他的胃禁不起他這麽不愛惜的折騰。

蘇晨走過徐秘書的座位,直接進了顧瑾言的辦公室。

徐秘書沒有打內線告訴顧瑾言,畢竟才剛到十二點,他們營運長就已經每隔三分鐘響一次內線,問她蘇晨回來沒有,聲音一次比一次冷冽,嚇得她的手心都濕漉漉的,還好營運長的太太回來了,她可不想再接一通內線啊,壓力好大!蘇晨推門進辦公室時,顧瑾言正背對著門講著手機,都沒有感覺到有人進辦公室裏來了。

“你不用慌,我馬上處理,我暫時不回美國,Elvis是搭今天的飛機,現在應該到了,你可以找一下他,好吧,那先這樣。”

蘇晨見顧瑾言聽完了電話,她在開著的門上敲了敲。

顧瑾言神色淡淡,“知道現在幾點嗎?你就這麽監督我吃飯?我看是想直接餓死我吧。”

蘇晨有些無奈,叫她出去的人是他,嫌她回來得晚的又是他,她在肚子裏腹誹。

顧瑾言見她還是杵在門口處,不由得對她冷聲冷氣的,“還不趕緊過來。”

午飯是外賣,早就在附近一家有名的菜館訂好的,都是些容易消化的吃食,而且很清淡,這讓喜歡吃口味比較重的川菜的蘇晨面有難色,“我的胃又沒有不好,為什麽我的也這麽沒味道?”

顧瑾言冷冷瞥她一眼,“跟我吃一樣的菜色很委屈你?”

“唔,其實也不是太委屈……”

不是太委屈,並不是不委屈,顧瑾言聽了,心裏有火,“吃完飯你回家吧,我很忙,今晚不回去了。”

“哦。”蘇晨應了聲。

顧瑾言吃完後,丟下筷子回到辦公桌前繼續看文件,在他要簽名的一欄上,用藍黑色的原子筆龍飛鳳舞地簽上,字體很好看,可寫字那人的力度幾乎要穿透了白紙。

顧瑾言的臉色冷峻。

承認吧顧瑾言,只有你怕她轉身了就不回頭,她卻能毫不猶豫地舍了你。

蘇晨把小茶幾收拾了一下,就照顧瑾言說的先回家了。

這段時間她都是圍著顧瑾言在轉,一下子閑了下來,還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看來真的是該跟司馬知南去一趟香港走一走了。

她走進臥室,拉開床邊小桌的抽屜,把裏面的文件袋拿出來,那裏面是她全部的證件,有護照、身份證等。手機鈴聲在室內悠揚地響起來,蘇晨把電話接起,就聽見對方像機關槍一樣快速的語速,“蘇晨,我是知南啊,我已經把我的逃亡大prorect都PIS好了,我打算今天下午就出發,你說過要陪我去的,可不能反侮!”

“呃,那個”

司馬知南急急地問:“你不是反悔了吧?不要啊蘇晨,陪我去啊、陪我去啊!”

“好吧,下午什麽時候?”司馬知南立刻歡呼起來,“我等一下就來接你,我帶你去喝香港最正宗的絲襪奶茶,明天早上還能喝早茶、吃幹蒸燒麥,我們明天傍晚就回來,所以不要帶太多東西,會很不方便的。”

“好。”

掛了電話以後,蘇晨就開始收拾東西,既然明天晚上就回來,那也不用帶什麽東西啦,帶張信用卡就好了。

她把證件、錢包、手機都放進包包裏以後,又想了想,顧瑾言說今晚不回來,那通電話她也聽到了一點,知道他的確很忙,她不想打擾到他,但又怕他回家了,而她還沒到,她又在抽屜裏拿出一疊便利貼,在便利貼上寫好字後撕下,貼在了大門上。

“蘇晨,我已經到你家門口了,趕緊出來。”

“好。”

蘇晨拿起袋子,急匆匆地把門關上離開。

可她沒看見,她剛貼的那張便利貼像落葉一樣墜到地上,然後一陣風吹過,小小的紙張早就不知道被吹到哪裏了。

與此同時,另一頭的顧瑾言總算把堆積了這麽久的文件全部看完了,他揉了揉眉心,眼睛都覺得酸澀了。

他扯了扯領帶,臉上無悲無喜的。

蘇晨離開他辦公室以後,他就開始頻頻註意手機,可手機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他怎麽就是不記取教訓呢?他永遠都沒有她狠心。

顧瑾言打開家門,迎接他的卻是滿室的黑暗,開了燈,他看了看掛在墻上的鐘,七點半。

顧瑾言在客廳裏繞了一圏,然後走進開放式廚房裏,看到鍋碟都是幹凈的,她沒在家裏吃晚飯?不知道為什麽,他的心突然跳得很快,心頭有一種莫名的恐慌在擴散。

他快步走進臥室,把床頭小桌的抽屜打開,查看她放在文件袋裏的證件,少了兩本。

顧瑾言把文件袋摔在床上,好啊,只是一個下午,她就給他跑了,蘇晨她果然狠心!

他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出發當晚的九點半,蘇晨打開家門,然後反手關上。

很久都沒有試過這麽累了,蘇晨坐在玄關換鞋子,整個人幾乎累癱了,靠在墻上。不知道這是不是就叫走背運,司馬知南已經裁上假發,還把墨鏡都裁上,擋住了自己的臉,這樣的變裝連她都認不出來,這個橘色直發齊瀏海的女生就是知名影星Sima。

可不知道是哪個狂熱粉絲那麽厲害,竟然認出來了,然後一個尖叫嚷嚷,求握手合照、求簽名的,鬧得周圍的人都認出了司馬知南。

她們只好慌不擇路地逃,東躲西藏地跑了好幾條街,惹得司馬知南的假發都戴不住了,剛靠在墻上,扯下假發歇息歇息,竟然剛好被一個經過巷口的人給看見了,還認出了,連忙跑來又是索要簽名,而那批似是狗仔隊的人也聽到動靜,往這邊跑來。

她拉著司馬知南趕緊跑,沒命地跑出了巷子,這麽大的運動量,即使是每天堅持晨跑一小時的她都受不了了,何況是司馬知南。

被迫無奈之下,司馬知南只好打電話給她的經紀人,讓經紀人來接地。

蘇晨的大腿肌肉有點酸軟疼痛,她扶著墻站起來,慢慢走近客廳,開了燈,轉頭一瞥,卻見顧瑾言坐在客廳沙發上。

蘇晨嚇了一跳,驚呼了聲:“哎喲,嚇死我了,你怎麽回來了?”顧瑾言的臉上全是冷意,他起身朝她走去,嘲諷地笑著,“你當然希望我不回來,你好離開嘛,你說說這次你又打算去多久,又打算怎麽不讓我找到?”蘇晨有點呆楞,“啊?我沒有啊,我在門上貼了一張便利貼,你沒有看見嗎?”顧瑾言點點頭,“哦,是我誤會你了,你根本沒有想要離開臺灣,根本沒有把證件帶走,你只是把證件藏到了別的地方,或者……剛好帶在了身上?”

顧瑾言眼神陰郁地盯著地,手拽住她的手腕,“說?不用了吧,你說什麽都是對的,錯的都是我,我不該這麽早跑回來,或者你更想我今晚不回來?”

“我沒有這麽想,我只是覺得在家裏無聊,所以想去旅游,我原來打算明天就會回來的。”

顧瑾言把她拉進他懷裏,手開始搓揉她的酥胸,他靠在她耳邊,聲音低低地說話,可手上的動作卻是截然相反的粗暴,“嗯,所以說果然就是我的錯,是我讓你無聊了,是我太早回家了。”

他的力氣大得讓蘇晨皺眉,她握住揉擰她胸部的手,“不是,你別這樣。”

顧瑾言像是聽到什麽好笑的笑話一樣,他捏著她的下巴搖了搖,輕輕地笑了,“別這樣?你不是說無聊嗎?我讓你有聊起來!”

他突然一推,把她推到了飯桌上,他欺身上前壓住她,不讓她起來。

蘇晨一手擋住他的胸膛,被他身軀擠開的雙腿不斷地蹬著,“瑾言,你、你別這樣。”

顧瑾言的手撫著她的頭部,把她臉頰的碎發都撥開,他吻了吻她的額頭,又吻了吻她的臉頰,然後是鼻子、下巴、下顎……

“我都沒做什麽,別怎樣?”

……

蘇晨的身體才剛滿足了一下,還沒填滿,他就抽出來了。

他把自己的衣物都脫了丟在地上,赤裸地走進浴室洗澡。

蘇晨慢慢從餐桌上起來,屈起腿抱著自己,身體輕顫,她空虛得好想哭,她也不想這樣,但身體的感官她沒辦法控制。

那晚,顧瑾言沒有到她的臥室。

她又打開了床邊的小臺燈,直至天邊泛白,一夜無眠。

從那次以後,顧瑾言對蘇晨的態度就冷了許多,一開始即使他對她嘲諷、刻薄,但還是會跟她說話,可自從那次以後,他連對她的嘲諷、刻薄都沒有了,完全是公事公辦的疏離。

蘇晨多次想要跟他說話,他都只說一句:“你有什麽事嗎?能不能說重點?我很忙。”

她只能訕訕笑著離開,留下一片清靜空間給他工作。

他也沒再到她的臥室裏,好像他們之前的事都是幻影,是她太想他而幻想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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